岂能尽如人意,但求无愧于心。
 
 

【靖苏】琴瑟在御 1.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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迅速掩起心中的惊讶激动,萧景琰收敛了神情,向父亲行礼。

“炎儿,这是云伯伯的儿子,你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,过来给你引见一下。”看儿子回过神了,卫宁侯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前训斥于他,便温和说道。

 

云抒,安国将军云昶唯一的儿子。云将军是卫宁侯的好友,昔有同窗之谊,将军夫人和侯府夫人也是手帕交,因此两家一向通好,萧炎比云抒大了三岁,云抒还在母亲腹中时,便戏言要指腹为婚,孰料生下来是个男孩,方才作罢。但是他们自幼也是曾一起玩耍,甚有情谊。

云抒十二岁便随父镇守边陲重地,二人好久不曾见面。对于纨绔子弟萧炎来说,他算是个难得的真心好友,后来也一再对他劝诫,没有因为他在比试上的出乖露丑而嫌弃。

若不是后来强邻入侵时,军情被内贼出卖,云抒率兵力战不敌、在阵前殉国,估计萧炎也不至于沦落到那般境地。

殉国。

若说原身遭逢大难、家国俱亡乃是生平恨事,那失去这位朋友,就是不输于此的一大遗憾。

萧景琰眼神微黯,嘴角却勾起一个和平时一般无二的笑容,说道:“这是云贤弟,我记得的。”

卫宁侯甚是高兴,说道:“记得就好,小抒已经官居车骑将军,可谓年少有为。他这次回来是为了处理三个月后的庆国使团到京事宜。他离开京城很久了,你闲来无事,正好相陪几日。”最好是能跟云家小将军多学学,少跟那些酒肉朋友来往。

“父亲有命,孩儿自当遵从。”

 

云抒重逢幼时好友,心情颇有些复杂。据说他已经成了个纨绔公子,镇日里不思进取、只懂吃喝玩乐,按理说,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。可是今天一见,却又觉得流言未可尽信。

只是这种隐隐的熟悉感,被对方老不正经的模样打了个粉碎。

只见萧炎热情地过来拉起他的手,亲亲热热地说道:“小抒,你喜欢什么样的玩意把戏?投壶?射覆?我最擅长的还是下棋……”

 

“……”明明之前还是“云贤弟”的,什么时候就改了称呼?还有,这看来文弱的公子手劲为什么这么大,武艺娴熟如他居然挣脱不掉?

“父亲让我好好陪你玩几天,千万不要客气,如果你不嫌弃,就喊我声哥……”萧炎眼睛闪亮亮的,俊美的脸上再是率真坦诚不过。

“小侯爷,我幼习弓马,不喜欢那些文人玩意,要不我们比一比马术?”云抒不胜其烦,故意挑了个话头。

萧炎估计马都不大会骑吧,云抒不怀好意地想。

“小抒此言正合我意!不如我们便以马术作赛,若我运气好能胜出,以后可当得小抒得一声哥?”萧炎笑得真挚,满面得色。

这公子哥还真是不自量力,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十二岁起便和良马为伴的么?云抒气极反笑,答了句:“好!”

 

二人出了府门,家仆牵来了两匹马,云抒睨了萧炎一眼,说道:“我平日里骑的‘惊电’是大宛良驹,且和我配合无间,若和你比试时骑它,怕是胜之不武。就用你府上的马罢。”

萧景琰微微一笑,笑容满是宠溺,温和答道:“都依你。”

云抒被他的笑吓出不少鸡皮疙瘩,当即纵身上马,看见萧炎上马姿态干脆利落,显是熟稔非常,心中暗暗称奇。

萧景琰向他微笑示意,云抒扭过头“哼”了一声,身下马匹疾驰而出,萧景琰紧随其后也纵马往前。

只见两道身影如两抹惊鸿,在道旁飞掠而过,从官道一直向城外掠去,路人纷纷侧目,还未看清却已绝尘而去。

明明是两个并不熟悉的人,策马驰骋间却似已配合多年,一呼一吸之间,纵情飞驰,一般的张扬肆意、意气风发。沙尘惊处,衣袂飞扬,本来只是打算戏弄对方一番的,却因发现相称的对手而欣喜不已。

云抒只觉得眼前的人给了他一个又一个意外,自从从边关回来京城,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舒服地骑过马了,更别说陪伴他的,居然是一个大家口中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公子哥儿。

连因为强邻来使来者不善而憋闷了好些日子的心情,也随之轻快起来。

 

一个时辰后,孤山道旁。

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,不时传出鸟雀高鸣。山色清幽,教人心旷神怡。

云抒牵着马,慢慢地走近山间亭子。

把马栓在一旁,笑眯眯地站在亭子里面等着的,正是萧炎。

云抒在他若有所指的笑容里憋了半天,小脸涨得通红,半晌总算开了口。

“哥!”

 


14 Jun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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